硬着头皮上前。

严嵩听见陈向北要将他关入天牢,顿时就软了,脸上冒起了大片绿。

一旦进了那个鬼地方,各种刑具伺候,什么皮鞭滴蜡都是小事,听闻还有专门逼供男犯的倒骑木驴,能把人折腾得生不如死!

天晓得这群狗娘养的死太监,会玩出什么花样来,到期时就算无罪也变有罪!

各自摁住了严嵩的肩膀,啪地就将他摁跪在地上。

为了不被关进地牢,严嵩死死咬紧了牙关,彻底服软了。

忍!

只要忍过去,后边有你好看的!

不将你挫骨扬灰,老子就不姓严!

见严嵩垮了,陈向北清了清嗓子,沉声问道:“犯人严嵩,你可知罪!”

“陈公公,我到底犯了什么事?还请明言!”

严嵩干脆装傻充愣,一问三不知。

反正这么多东厂的人在场,你还敢屈打成招不成?

“好!既然你不知,那就打到知为止!”

“来人啊!棍棒伺候!”

陈向北大手一挥,几名神威队众便扛着小腿粗的大棍上前。

朝着跪在地上的严嵩一顿暴打!

啪啪啪——

不到一会,在重棍之下,严嵩身上的斗牛袍被扯开了一道道口子,身上紫一片青一片。

“啊!!!你这是在屈打成招私刑逼供啊!!!”

严嵩虽为千川境武者,这些皮肉伤对他而言,没多大的影响,但痛是真的痛!

这狗太监还真是不按套路出牌。

竟还真打算屈打成招!

“我说我说!!!”

严嵩急忙朝前怕了一段距离,避开雨水点落般的棍棒。

见状,陈向北也摆了摆手,示意负责行刑的人员停下手。

“我违反宫内禁令,擅自于宫内斗殴!我认罪!”

严嵩唆着冷气,大声高呼。

然而,陈向北却眯起了眸子,冷笑了一声,狠狠将惊堂木砸在了桌子上。

“好你个严嵩,还在这跟咱家装疯卖傻是吧?”

“咱家让你认这个罪了吗?”

“咱家说的是你暗中教唆皇城司锦衣卫,故意针对及骚扰长青宫上下!”

“再有,你竟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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